2013年11月26日 星期二

[剪報]父綁架斷背女 擬用強姦改性向

在民風保守的南美洲國家厄瓜多爾,同性戀不為世人所容,一名父親得悉女兒是同性戀者,竟派人公然綁架她,強行帶到秘密診所接受「治療」,而終極手段是用強姦來改變性取向。

現年22歲女大學生康斯坦特(Zulema Constante)兩個月前向家人坦承性取向,父親一直未能接受,某天邀她外出午膳時,遭兩名「綁匪」綁走,上衣更被撕破,父親竟袖手旁觀,「我當時充滿驚恐,我知道在這些診所的主要『治療」是強姦」。她被禁錮在瓜亞基爾(Guayaquil)市郊的秘密診所,雖然沒有被姦,但性傾向備受譴責,「他們說我犯錯,傷害家人」,診所強迫她徒手洗廁所及進食發霉食物,若不服從就被毆打。

厄國診所非人道「治療」

康斯坦特的女友見她失蹤多日後上網求助,家人為掩飾康斯坦特失蹤是謊言,派的士去接載她到市長家吃飯。她乘的士時托詞上廁所,趁機向路邊交通警察求救,才逃出。

厄瓜多爾法例容許法定機構,以宗教手段為吸毒人士、酗酒者或同性戀者進行治療,但秘密診所往往以電擊、虐打、冰水浸頭、強迫祈禱,甚至強姦等非人道手段「治療」,政府指今年從秘密診所救出超過500人,去年更有兩人懷疑被虐致死。

英國《星期日泰晤士報》

2013年11月22日 星期五

[剪報]老翁趁兒子入獄性侵孫女 被判10年

中新網11月20日電 

據台灣《聯合報》報道,台灣一位72歲的老翁在兒子入獄後,陸續猥褻、性侵讀小學六年級的孫女,他辯稱,是兒媳婦教唆孫女誣陷報復,但孫子證稱,曾目睹祖父侵犯姐姐。老翁被判刑10年,精神損害賠償70萬元台幣。

據報道,這對單親的姐弟,年幼時父母離異,後父親因案入獄,把他們托付給祖父照顧,沒想到祖父竟化身“惡狼”。女童指控,小學六年級某日早晨,祖父趁祖母外出鍛煉,佯裝要叫他們起床上學,卻對其猥褻,她很害怕,礙于祖父養育之恩,只能隱忍不發。來年,她升上初中,祖父不顧弟弟也睡在一旁,再次對她猥褻,她翻身想逃,卻被強脫衣褲性侵得逞。受不了接連遭祖父染指,她才打電話向母親哭訴並提告。老翁否認性侵孫女,辯稱前兒媳想爭孫兒孫女的監護權,才會教唆孫女誣陷報復。不過,女童的弟弟作證,目擊祖父欺負姐姐。有一次祖母撞見,還責怪祖父說,“我早就知道了,只是不想講”,他覺得姐姐很可憐,但怕被罵、被打,只能裝睡。

法官認為,姐弟念及祖父母養育之情,實無誣陷必要,且若非親身經歷,不可能把被侵犯過程描述如此詳細。老翁被判刑10年,精神損害賠償70萬元台幣。

2013年11月16日 星期六

[剪報]澳門獸父性虐幼女8年 獲重判竟大喊冤枉

據《澳門日報》報道,今年婦女節因性侵兒童、強姦、性脅迫十項罪名被重判監禁24年的澳門楊姓獸父,上訴至終審法院要求減刑及減低民事賠償,終院13日裁決維持原判。

案情顯示,2003年中旬某夜,現年54歲的楊姓男子,命令當時只有9歲的大女入房進行“體能訓練”,藉詞未達到要求,用衣架施以虐打,更獸性大發強行撕光其衣物,隨即將之強姦。2005年開始,楊姓男子便經常借口“體能訓練”,讓3名女兒單獨入房,上下其手,大肆凌虐。楊姓男子還經常以5名子女頑皮或學業欠佳,乘機虐打他們致傷痕累累。2005年,孩子在學校注射防預針時曾被校方發現瘀傷。至2011年1月至11月大女兒向警方舉報被父親侵犯。

楊姓男子將女兒當性奴8年,須承擔惡行在獄中度過24年的鐵窗生涯,但其不服判決,聞判即大喊冤案,輾轉上訴至終審法院。上訴人認為,對兒童的性侵犯罪應被強姦罪所吸收,而其與被害人的關係提供了實施犯罪時的便利,誘發他犯罪,罪過程度應獲遞減,僅以一罪論處。且原審法院量刑時沒考慮對他有利的情節,被判90萬元(澳門元)的民事賠償金額亦無考慮其與被害人的經濟狀況差距,應減低至60萬以下。

2013年11月15日 星期五

[剪報]「享受被強暴吧」印度高官失言挨轟

〔編譯陳?軒╱綜合報導〕印度早先才因女性遭性侵、輪暴情事層出不窮引爆國內公憤,中央調查局(CBI)局長辛哈(Ranjit Sinha)十二日竟還以「若無法杜絕強暴,那就享受它」來形容禁賭執法困難,應該將賭博合法化。不當類比言論隨即招來印度各界猛烈撻伐,也遭許多網友痛罵「無恥」。

辛哈十二日對非法運動博弈問題發表看法,認為賭博嚇阻成效不彰,不如乾脆除罪化,政府還能徵稅獲利,總比什麼都不做好,「就好像無法杜絕強暴,那就享受它」。

印度共產黨領袖卡拉特此痛批「令人作嘔」,辛哈身為數起性侵案件調查負責人,卻有這番言論,無疑冒犯所有女性,「他應該被以矮化、污辱女性起訴」。社運人士克里許娜︰「若印度主要調查機構不能理解強暴與享受的差異,辛哈應該辭職」;德里社會研究中心執行長庫瑪理說,這凸顯高階警官慣性輕視性騷擾案件。

辛哈回應外界批評,表示這是「惡意中傷,並不公平」,強調他只是用大家都知道的事情解釋賭博合法化還能徵稅的看法。

印度新德里去年十二月發生女大學生在巴士慘遭性侵致死案,引發全國譁然,大批民眾示威並催生反性侵新法。但今年八月又再度傳出一名女實習攝影記者在孟買遭五名男子輪暴,再度引爆眾怒。

2013年11月12日 星期二

[評論]《陰道之道》談陰道何以成為禁忌?

北京外國語學院的話劇《陰道之道》的原型是美國作家伊娃.恩斯1996年創作的《陰道獨白》。《陰道獨白》以女性講述陰道故事為形式,探討女性對於陰道的感受,關注女性自身的個體意識,呼喚對女性的尊重。該劇1997年獲美國奧比獎後,迅速風靡世界。 1999年以來,每年在情人節期間上演的《陰道獨白》已經成為國際性的「婦女戰勝暴力」運動的一部分。近幾年來,該劇已在中國大陸的至少十所高校被未經授權的學生搬上過舞台。

伊娃.恩斯創作《陰道獨白》是有其時代背景的。1993年,有數萬名婦女在歐洲中部的戰爭裏被強姦。她看到報紙上被輪姦的婦女的照片,深為震驚,由此聯想她們內心的改變。她到克羅地亞和巴基斯坦做了兩個多月的採訪,接觸了大量被強姦的女性。在劇本中,女主角是一個波西尼亞女性,將她過去和現在的心境由兩種不同的字體區別開來,形成對照:「我的陰道是綠色的田野、是流水輕盈的粉色田野,牛群哞叫太陽升起,可愛的牛郎用柔軟的金色稻草輕輕撫摸它。」但是士兵們用槍支、棍棒、瓶子、掃帚塞進擠入撕裂,他們連續七天的輪姦,讓那裏發出糞便和醃肉的惡臭:「我變成一條流淌毒液膿汁的河流,所有的莊稼死去,魚也死去。」伊娃.恩斯是試圖用這種敘述方式,讓人們重新想像婦女的身體,讓女人的慾望、幻想獲得新的文化表達,即反對針對婦女的性暴力,讓婦女的身體獲得解放,讓婦女肯定自己、壯大自己,重新塑造女性的主體意識,重建文化主體。揭露戰爭施與女性的暴力形式——強姦,這是劇本的主題。

2013年11月9日 星期六

[剪報]父懲私奔女 夥友性侵殺害

〔編譯魏國金╱綜合報導〕印度警方指出,一名與男友私奔的17歲少女被父親尋獲後,因不願返家而遭父親及其朋友輪流性侵並殺害棄屍,少女死時已懷有4個月身孕。

印度馬哈拉什特拉邦卡西米拉村警官帕提爾指出,兩名涉案男子4日被捕,已坦承犯下這起性侵殺人案。印度時報報導,死者4個月前與她19歲的男友從北方邦的家鄉私奔到孟買,兩人在一間廟宇舉行結婚儀式並落腳於卡西米拉。報導說,兩週前,女孩45歲、從事勞動工作的父親追蹤到他們的下落。上月底,他與一名居住在卡西米拉的友人闖入女孩的家,將她拖走,過程中,也是從事勞力工作的男孩倉皇逃離。

這名父親在友人家中力勸女兒回家,不過女兒拒絕,盛怒之下,父親與其友人在上月31日晚間將女孩強行帶到一處叢林,警方說,女孩先被自己的父親性侵,接著他要求朋友也加入,好「給她個教訓」。因擔心女孩報案,兩名男子用她的圍巾將她勒斃,遺體留在現場,第2天他們回到叢林,確認女孩已亡,他們再合力將屍體搬進樹叢間。

2013年11月3日 星期日

[評論]最大的不公義,是你看不見的

文/陳智傑

今天, 「公義」成了耳熟能詳的詞彙。普選、審批免費電視牌照、反國教等爭議激起民間的義憤。各式各樣的社會訴求——爭取「住屋權」(要求政府大量提供資助房屋)、反對「盲搶地」(要求降低社區的發展密度等)、維護生活尊嚴(滅貧、提高最低工資、設立最高工時、工會運動等),以及地產霸權、官商勾結等指控,全都以「公義」為名搶佔道德高地。

不過,社會最大的不公義,往往是一些我們平時所看不見的事。看不見,因為我們大多以各種「常識」把這些事合理化—— 社會學把這些「常識」稱為「迷思」。所以社會最大的不公義,未必是我們耳熟能詳、天天在媒體輿論聽到的公義口號,一些被迷思蒙蔽着、隱藏於我們日常生活和社會運作中、讓我們不覺得有問題的事,才是社會最不公義之處。

風雨蘭的申訴

在鋪天蓋地的新聞資訊中,有一則於輿論上並不起眼的消息:關注女性遭受性暴力團體風雨蘭向監警會申訴,有不少性暴力受害人遭警方不合理及不友善對待:勸受害人銷案,強烈批評、指摘受害人,拒絕替受害人申請法庭保護措施(例如於受害人作供時以屏風遮擋,避免受害人在眾多陌生人面前說出自己被性侵細節時極為難堪)。

風雨蘭的申訴,很快於熱哄哄的資訊洪流中被淹沒、淡忘。輿論大概不會因而關心性暴力受害人,反倒在新聞的留言版上,有不少留言: 「有啲同男人做完之後嗌交,條氣唔順又話畀佢侵犯」、「又斷片又吸毒,上到法庭根本無可能告得入,你在浪費警力,玩是你自願,後果你自責,姦你的人是你認識的……」、「有時啲女性飲大咗唔愛惜自己,被人侵犯,賴得邊個?」留言眾多,未能盡錄,但以上幾句,充分反映社會對性暴力的一大迷思: 「受害人責任論」。夜歸、沒盡力反抗、不懂保護自己、認識侵犯的人因此性行為是自願等論述,都是把性侵犯的責任加諸受害人,進而把性暴力合理化的迷思。

這論述轉移視線,把注意力由施暴者的暴力行為,轉為對受害人的人身攻擊——指被性侵的女士「開放」、「性感」,甚至是「挑逗」別人、自己飲酒、「無腦」。於是社會對性暴力的討論,往往流於對受害人評頭品足,受害人遭受的性暴力、餘生的夢魘,及社會應如何回應性暴力等議題亦隨之失焦。